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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田园风光之旅”推介之班竹篇(3)
 
2011年06月08日 星期三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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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竹诗章
“新田园风光之旅”推介之班竹篇(3)
惆怅溪(郭志贵 摄)
  王东惠

  第五章 班竹驿道上飘散的诗章

  大唐帝国是一个诗歌盛行的国度,诸多诗人溯着剡溪,自越州至天台,以放达的脚步和自己的思想,且歌且行,踩踏成一条“唐诗之路”,天姥山以及最高峰班竹山上,凝聚了大唐诗人的许多文字,成为“唐诗之路”上最为璀璨的精华地段。诗仙李白有《梦游天姥吟留别》,浩叹长吟,魂牵梦萦,缠绵不绝;诗圣杜甫《壮游》来到剡县的足迹意境深远,难以磨灭,“剡溪蕴秀异,欲罢不能忘。归帆拂天姥,中岁贡旧乡”;白居易在《沃洲山禅院记》中,称赞“东南山水越为首,剡为面,沃洲、天姥为眉目”,言辞清新传情,评价扼要中肯。

  在他们的前前后后,还有许多同属大唐帝国的文人,诗人如刘长卿、皇甫冉,诗僧如齐已、皎然,他们沿着古驿道,翻过天姥山,或徜徉歇息,或击节高歌,把天姥山自然景物内在的美质很好地显露出来,写下的诗篇颇具模山范水的能力,陶养起天姥山超凡脱俗的大气度。

  润州诗人许浑在唐代写下的一首《早发天台中岩寺度关岭次天姥岑》,诗云:

  来往天台天姥间,欲求真诀驻衰颜。

  星河半落岩前寺,云雾初开岭上关。

  丹壑树多风浩浩,碧溪苔浅水潺潺。

  可知刘阮逢人处,行尽深山又是山。

  诗人早就闻说了刘晨、阮肇遇仙的故事,实地行走在天台、天姥之间的重重关山的时候,是不能忘记去探寻仙人遗迹的。此时,身边有习习清风从遥远的仙境吹拂而来,丹壑树多、碧溪苔浅。寻仙没有结果,但他也会兴尽而回,并且聊以自慰了。

  天姥山自然高矗的姿态亘古不变,年复一年。谢公开山凿道的创举已经远去,太白梦游的虚幻仙境人们都能从中走出来,凡人到此留下的足迹很快就消失,文人墨客到此的情境却不同了。他们眼睁睁地面对着与梦境相差甚远的现实,题在天姥山上头的众多诗篇又不时地撩拨着他们的心灵,敏感的他们会记下寒来暑往更替在天姥山自然山体上敷上不同的色彩,这些色彩斑澜多姿,有时寒凉,有时温暖。他们衣袂飘飘,踏歌而来。

  参知政事鄞县人楼钥(1137-1212)登上天姥岭的时节是在冬季,他的《天姥岭》上,看到的是“剡水迂回彻底清,滥觞从此一泓澄。晓来蜡履冲寒上,踏碎山头十里冰。”

  绍兴知府上虞人李光(1078-1159)“晓入天台访石梁,萦行岭路绕羊肠。溪田溢水层层落,岩壑经秋步步凉。”感到“自天姥入石桥,路虽绝而气象殊胜”,慨叹此地“殆非人境”。这些题在天姥山上的众多诗篇里,虽然没有出现班竹山的名字,但其间蕴藏的班竹大山的骨架和气韵已然是随处可见了。

  敷文阁待制江都(今扬州)人李易(?-1142),长期卜居于剡县贵门九峰下。在一片明媚的春光里,他听到了班竹的新笋吱吱拔节长高的声音,有《剡山书所见》诗为证:

  剡山无数野蔷薇,黄云烂漫相因依。

  玉杯浅琢承堕露,金钟倒挂摇晨辉。

  斑竹笋行三亩地,红药花开一尺围。

  豆角尝新小麦秀,耒禽向长樱桃肥……

  天台万年寺大和尚释元肇(1189-?)在天台、天姥之间行走的脚步很频繁,犹难忘记的是冬天的景色,皑皑白雪笼罩住了包括采药径在内的许多美好风景,清猿的啼鸣早已随之销声匿迹:

  自登天姥岭,飞雪满千峰。

  采药难寻径,啼猿不见踪……

  福建长溪人谢翱(1249-1295),宦游到浙东,仿佛是由于仙人的召唤,《九日黎明发新昌望天姥峰》诗曰:

  南明剡东山,亏蔽草与莱。

  前冈接远阜,树石如苔莓。

  西南见天姥,旭旭云日升。

  下有采药径,仙人招我来……

  明代,新昌知县周文祥负责在驿道上每相隔十里建立一座铺递,后来经过毛鸃、李楫的重修,驿道上的铺递就完备成形。驿道从嵊州黄泥桥进入新昌县境,再到达天台县界,其间依次有三溪铺、市西铺、柘溪铺、小石佛铺、赤土铺、班竹铺、会墅铺、冷水铺、关岭铺。每个铺“各为屋三楹,旁列两厢,中建一亭,缭以周垣,外门榜曰某铺。各设司兵以急递焉。”班竹铺在新昌县的九个铺舍中,位在枢纽,处在一个转折点上。从新昌县城出发的旅客,一路在驿道上行走,到中午或傍晚歇脚投宿之处正好在班竹。过了班竹铺以后,班竹山下惆怅溪畔的驿道较为平缓,北上会墅岭的山路,变得十分陡峭,正如古书记载的“旧有鸟道可攀”。

  班竹有了铺舍,投宿的人更加多起来,有肩挑背驮,有骡马代力,有两脚步行,驿道上的诗文多了些人情世故。

  詹事府詹事松江府人陆深(1477—1544)“赏鉴博雅,为词臣冠”,他的《经天姥》诗如他的书法遒劲有法,如铁画银钩,云:

  天姥峰头云日开,欲临东海望蓬莱。

  不辞谢客登山屐,远愧孙郎作赋才。

  秀色南来连五岭,星文高处接三台。

  何人更有凌空手,为筑黄金万里台。

  山阴人王思任(1575-1646),一生三仕三黜,五十年内有一半闲居在野,放浪山水以自遣。万历三十八年(1610),他自娥江出发,漫游天台雁荡,途经新昌,于是,《王季重十种》里有了关于新昌的《南明》《天姥》游记传世。《天姥》篇写道:“从南明入台,山如剥笋根,又如旋螺顶,渐深遂渐上。过桃墅,溪鸣树舞,白云绿坳,略有人间。饭班竹岭,酒家胡当垆,艳甚,桃花流水,胡麻正香,不意老山之中有此嫩妇。”王思任在此偏偏不提谢康乐和李太白,不引发思古之幽情,反而惊异于班竹村里的“嫩妇”,人面桃花相映红,性情之真实流露也。

  大旅行家徐霞客先后三次上天台山,第三次在崇祯五年(1632)四月十八日,“至腾空山,下牛牯岭,三里抵麓。又西逾小岭三重,共十五里。出会墅。大道自南来,望天姥山在内,已越而过之,以为会墅乃平地耳。复西北下三里,渐成溪,循之行五里,宿班竹旅舍。”他的《游天台山日记后》重在写天台山,天姥山及班竹旅舍只是一笔带过。对饱览名山大川的旅行家来说,这里的景色人情也许是平常的,没有引发他的创作灵感。

  清乾隆年间的内阁大学士、礼部侍郎天台人齐召南(1703-1768)“凡赴省会及北上道必经焉”。他对天姥山非常熟悉,有《会墅岭上望沃洲山》为证,诗曰:

  登岭无冬夏,岚气冷虚空。

  今来稍晴暖,江树含空蒙。

  南望天姥岑,峨峨白云中。

  逢僧话沃洲,指点前山东……未知王许后,游眺谁复同。邮亭无别径,且问煮茶翁。

  驿道上除了铺舍,还有茶亭供行人歇脚,并雇人烧茶解渴。班竹山一带到了清代有九间廊茶亭、永昌庵茶亭、会墅岭脚会云庵茶亭,这些茶亭由乐于助人者舍出田产建造修缮,专门雇人常年烧茶,“煮茶翁”经常会听到过往者的闲聊,消息灵通。齐召南向煮茶翁问起这里的风土人情,收获肯定不少。在会墅岭上,他眼前最直接能看到的是班竹大山,而不是沃洲山,穿越班竹山的连绵峰谷才能见到沃洲山。他的诗从细微处入笔,选取或舍弃什么,则由他内心的情感决定。

  钱塘随园老人袁枚(1716-1789)在绍兴人刘霞裳的陪同下,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以轻松悠闲的心态道经新昌去天台游玩,受到他的私塾弟子、新昌县令苏曜的盛情款待。苏县令借马车一辆,送上酒菜供他们途中享用。马车出了新昌城,所见山皆不甚高,但树木葱茏,满目青翠,春意盎然。山上时有股股清泉奔泻,青山深处升起缕缕炊烟,袁枚禁不住诗兴勃发,提笔写就《新昌道中》,曰:

  朝出新昌邑,青山便不群。

  春浓千树合,烟淡一村分。

  溪水好拦路,板桥时渡云。

  仆夫呼不应,碓响乱纷纷。

  袁枚他俩在新昌道中,一路上有青山相迎,又有溪水来拦路,依次经过了迎仙桥、丁公桥,到达司马悔桥,听到桥名,想起其人其事,对世人尊崇的司马道士的“至此而悔”颇有微词,大胆地提出自己独特的质问:

  到此方才悔念生,我来桥上笑先生。山人一自山居后,梦里为官醒尚惊。

  随园老人游林泉,提倡诗写性情、遭际和灵感,创为性灵派,在将近古稀之年写的诗更可以无所顾忌地抒发自己的主张。

  过了司马悔桥,在班竹旅舍住下后,筑在惆怅溪边的三四处水碓引起他的注意,溪边有两三位村姑正在捣衣,皆不施粉黛,阵阵戏语声融入溪水声以及石碓的轧轧声,打破了山野的清静。这使他想起刘晨、阮肇入天台山采药遇仙的故事,于是调侃刘霞裳说:“苏东坡词云‘刘郎未老,怀恋仙乡重得到’,虽还未到天台仙乡,已见仙女,你这位‘刘郎’要交桃花运了。”刘霞裳亦用沈蔚词戏答云:“仙乡,何处是,云深路杳,不念刘郎。”

  袁枚对班竹的喜爱之情毫不掩饰,并溢于诗表,其《班竹小住》云:

  我爱班竹村,花野得真意。

  虽非仙人居,恰是仙人地。

  他显然把班竹村视为“白云中”的世外桃源了。野花烂漫的惆怅溪边是春日班竹最能勾引起惆怅情怀的所在,班竹村虽好,终究不是可以久留之地。“可惜游客心,小住非久计。一出白云中,又入人世间。”随园老人还得前行,继续走上去天台山的路。

  天台山为中国的佛教名山,山中僧人北上外出的路必经天姥山。大唐高僧齐已、皎然来往此间,随“遣唐使”到达明州(今宁波)的日本僧人最澄上天台山接受佛的教义也经过此山。到了清代,古驿道的两旁附近每隔二十里建有寺院。新昌县城边名为“天台山门户”的石城山中有宝相寺(今名大佛寺),经过小石佛寺、万寿寺、天姥寺、清凉寺,到达天台的万年寺,最终到达天台山最高峰华顶山麓的国清寺。班竹山一带有望日庵、福田庵、永昌庵、会云庵、白衣殿等庵宇,由出家崇佛人持住。自唐迄清,驿道除了官宦士大夫和墨客骚人吟踏成的“唐诗之路”,还有参禅的僧侣虔诚地朝拜出的一条“佛教之旅”。

  清代末年最能写诗的僧人寄禅法师(1852-1912),自号“八指头陀”,曾在宁波天童寺担任住持,在此期间游访浙江东南的大山名寺。一日,参禅的诗人梦中登上了天姥山的最高处,于是就写下《戊戌十二月初七夜,梦登天姥最高处占此,寤而录之》诗,最后一句是“何当息行杖,于此卜幽栖”。这个愿望最终虽然没能实现,但是他喜爱天姥山之情已经表露无遗了。此情与袁枚的“我爱班竹村”相比较,显得清冷孤绝,有明显的禅韵。他另外的《登天姥峰》诗,则写亲眼所见,曰:“久羡兹峰胜,登临日欲西。乌随红叶下,人与白云齐。怪石立如鬼,巉岩陡若梯。不从高处望,谁信万山低。”登高望远之意境,他在天姥山上真切地找到了。

  民国二十三年(1934)四月,黄炎培一行十多人从溪口去天台,在新昌宿了几夜,观风问俗,赏揽美景,写下《新昌观风纪行》,又有《奉化至新昌道中九首》,其一云:“尽日穿林度涧行,桃花流水若为情。偶然合眼轻舆坐,剩听隔溪鸟语声。”黄炎培经过新昌三个月后的七月,新昌至天台公路历经十多年的修筑终于竣工了。公路蜿蜒在惆怅溪的西边,与溪东边的班竹村相望。同年的十月,郁达夫与王文伯一起作天台之游,乘车途经新昌,询问刘门山、会墅岭地名的来历,他在《南游日记》中简单记下此行的情况,而公路对面的班竹村,肯定只是一望而过,不会留下什么印象了。

  班竹古驿道上飘散的诗章,大都不是应班竹章氏的请求而写,而是诗人们自觉的表达,是诗人们从灵魂深处与这里的清风、溪流亲密接触的轻声细语。他们把关于班竹风土人情的诗文随着自己的脚步带到了省城乃至于京都,有的会返回流传到班竹,有的不会,依旧散落于文人的笔记中。在街铺的吆喝声和笃笃的马蹄声消失以后,其所承载的历史风尘会流传在父老的口耳之间,也应该会载入官方的文献典籍。

  古驿道忙碌了千百年,从谢灵运伐木开径,到驿道的延展定型,再随着公路的开通慢慢的冷寂下来,班竹人安居的家园逐步回归于宁静。众多过客个体在班竹山下古驿道上深深浅浅的印痕都已被岁月的风雨冲洗得杳无踪迹,只有文人墨客的诗文建设成的一条诗歌创作之路,为之塑造了不朽的灵魂。这又何以不令天姥山历史的天空群星璀璨?

  第六章 青云梯——天姥登山道

  天姥山作为新昌的“一邑主山”早已声名远播,这不仅仅是因为李白豪迈超脱的诗情把它描绘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二十世纪末年,这些流传千古的好诗篇,让当代的天姥山人为之骄傲,亦为之惭愧,因为文化名山沉寂已久,人们对天姥山深藏的历史文化缺少挖掘整理及发扬光大。这些流传千古的好诗篇,又让中国的唐诗研究学者、李白研究学者把思考和向往的目光投向了天姥山。

  中国李白研究会于1999年5月在新昌召开“李白与天姥”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中国李白研究特别会议,会议期间的5月23日,碑仪式在班竹村北面的会墅岭上举行,与会代表们冒着微微细雨参加仪式,并在烟雨迷茫中远望天姥最高峰。“天姥山”碑由新昌县人民政府于1999年孟夏立,“天姥山”三字因“中华书局总编傅公璇琮慨天姥之神韵,乃请北京图书馆馆长任公继愈书”。碑以地胜,地以碑传,天姥山终于有了鲜明的标志。

  新昌县境内名山簇拥,胜迹众多,自古是佛教圣地、道家福地,有大佛寺、穿岩十九峰、沃洲湖等三个省级风景名胜区,作为“一邑主山”的天姥山应是一面引领新昌山水走向世界的旗帜。当这些成为新昌人的共识以后,新昌县的主要风景名胜区就统称为“天姥山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了。

  天姥山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的范围很广,天姥山中的古驿道大部分已经被公路覆盖,保存完好的几段似断链的珍珠,镶嵌在茫野之中,古驿道在班竹村一段,又名前街,长约一千米,宽约两米,路面用鹅卵石铺成。前街以小桥头为界,上段为上街,下段为下街,临街两面开设驿铺、客栈、货栈、当店、米行。班竹铺在村北驿道边,与大公馆相邻。大公馆接待官员来往,小公馆在村南驿道边,是临时关押长途押送的犯人过夜的地方,它们只留下遗址。村里有些泥木结构的老房子,如吕家台门、蔡家台门、王家台门、盛家台门,屋顶用薄薄的灰色小瓦片覆盖,院子里静静地躺着舂米的石臼、耕田的犁耙、手摇的风车。这些景物令整天在嘈杂车流中奔波的城里人心驰神往,先是一批批“驴友”沿着古驿道和惆怅溪一路走来,一边寻觅“唐诗之路”,一边感受山间野趣。

  在2008年4月公布的“新昌县十大最具潜力旅游风景点”中,天姥山中的班竹村和刘阮遇仙处、天姥古村南山一起名列其间,天姥山最高峰所在的班竹山该以怎样的姿态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

  班竹村两百多户人家中,章氏占三分之二,其中的第二十七世“必”字辈是年富力强的一代。村干部章必才和章必武是热心的两位,他俩率领村民在继承祖先的物质和非物质的文化遗产方面做了许多工作。沿街村舍和古驿道得到整修,章氏宗祠承德堂重新修复,祠前竖立起状元旗杆,“天姥驿站”农家乐在大公馆的遗址上创办起来,“天姥门户”“斑竹”的牌坊竖立起来。

  班竹村按照“感受山水和古驿道诗意的休闲旅游地”的目标重新打造自己,为新昌旅游业围绕“打响天姥山品牌,促进天姥山开发”总体思路做出应有的贡献。登上班竹山的小径很陡峭,一般的游客难以攀登。开凿登山道,以李白的诗意取名为“青云梯”,可以把走完古驿道的游客进一步引入自然的山水。登山道以班竹村司马悔桥为起点,经过古驿道,登青云梯,过谢公宿处,观龙吟瀑,走虎咆涧,穿越原始森林,到达山脊,登天姥山观景台,上天姥山最高峰“拨云峰”,然后,下天姥驴行营地,沿山脊到细尖山,过杜鹃林,到达刘门洞,探桃花源,观神仙下棋,走采药径,到达刘门山,拜谒刘阮庙,下刘门坞,登迎仙阁,到达桃树坞,沿惆怅溪,过迎仙桥,返回古驿道。登山路径长二十多公里,连接着高山云海、奇峰幽谷,清流碧潭,古桥古庙,真可谓“一路风光一落诗”。

  2010年9月27日,天姥山青云梯开通和万人登顶天姥山暨全民健康生活方式行动启动仪式在班竹村举行,天姥山风光风情摄影展同时在章氏宗祠承德堂展出,青云梯迎来了第一批攀登者。天姥山最高峰下古驿道边的班竹村,风韵古朴,风光独占,过往的骚人墨客的诗章飘忽不散,凝结为一个永恒的精灵,与班竹的山岚草木相氤氲,引领着人们走向自然自由的思想境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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