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人文新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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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16日 星期二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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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青瓷耳杯
  青瓷耳杯,东汉时期,饮食器。一套十件,高3.0-3.8厘米,口径10.1-11.6厘米,底径6.6-7.1厘米。杯整体呈椭圆形,两侧各有一弧形耳,以便手端持。底平,无足。露青灰胎,内外施釉,釉层匀薄,色泽青中闪灰。新昌博物馆藏,现于《梦游天姥——新昌历史文化陈列展》中展出。

  耳杯,带握把之小杯,用于饮酒和其他饮品,也可盛羮。其亦名“羽觞”,又称“羽杯”等。羽觞之名见于《楚辞·招魂》:“瑶浆蜜勺,实羽觞些。挫糟冻饮,酎清凉些。”《汉书·外戚传》:“顾左右会和颜,酌羽觞兮销忧。”班固的《东都赋》:“列金罍,班玉觞,嘉珍御,太牢飨。”左思的《蜀都赋》:“置酒高堂,以御嘉宾。金罍中坐,肴槅四陈。觞以清醥,鲜以紫鳞。”这些“羽觞”“觞”指的即是耳杯。史料记载,耳杯最早广泛使用于战国时代。当时,还有另一种酒杯“爵”,但它由青铜冶炼、纹饰繁琐,造价昂贵,拿在手上比较沉重,所以一般作为一种礼器,在祭祀、典礼与外交活动上使用。而耳杯造型简练,灵活小巧,造价相对便宜,成为广受欢迎的日用品。耳杯的材质以漆木器较多,还有铜耳杯、玉制耳杯等。陶制耳杯、釉陶、陶加耳杯,多作明器陪葬于墓中。

  汉代耳杯主要功能是用来饮酒。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龙纹“君幸酒”漆耳杯、长沙汤家岭西汉张端君墓出土的“张端君酒杯”铜耳杯、宁波西南郊西汉墓出土的“宜酒”漆耳杯,这些带有铭文的考古发掘物证表明耳杯的功用。王羲之《兰亭集序》中著名的“流觞曲水”就向我们描绘了高雅又独特的饮酒文化。

  耳杯在汉代作为饮酒实用器、明器一直广泛使用,这和当时国强民富、嗜酒豪饮、厚葬盛行有着直接联系,是人们社会生活的真实反映。汉代生产力空前发展,造就了农耕文明繁荣鼎盛时期。酒是农业社会粮食剩余现象的副产品,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和阶层。从王粲《酒赋》“暨我中叶,酒流犹多,群庶崇饮,日富月奢”的诗句中,看到当时饮酒风气的盛行。同时,汉代先民受 “视死如生”思想的影响,认为人死后与活着的时候是一样的,所以酒、酒器是当时常见的随葬品。“厚资多藏,器用如生人”的厚葬之风盛行,使得两千年后的我们从汉代考古发掘中仍能常常看到耳杯。

  (钟靓 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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